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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领罚。”
白琮自暴自弃人起罪来,他唯一的亲人已死,看不到半点活下去的希望。
萧定昊听了,却叹了口气合上手中书卷,将萧恪的死讯说出。
他们共同的仇敌下场凄惨,他们应当高兴的,但不知为何,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沉默了。
贺绥死了,再大的喜事也掩盖不过去。
白琮睁着眼,口中只说请罪。
“朕不想靖之在九泉之下怨朕食言。
你且收拾些细软,大军半月后回朝,随朕送完靖之最后一程你便离宫,此后宫中再无贤妃白氏。”
恢复自由之身,天高云阔,从前他无比盼望,可白琮却高兴不起来。
大军带着舅舅的灵柩返回京城时,他就远远站在城墙之上,看到棺椁的那一刹那,再没忍住心中悲痛,捂住嘴,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也就是在贺绥下葬的那日,白琮一身素白衣裳,背上仅背了一个小包袱,牵着一匹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伤心地。
萧定昊将戴了多年的血玉扳指一并葬入了贺绥的陵墓之中,回到宫中,却再找不见另一个人了。
面对皇帝的质问,贴身大太监洪顺小心禀报道:“陛下,您……前些日子已经放白公子离开了呀,宫中贤妃已殁。
陛下…‘节哀’。”
节哀二字意外提醒,新帝望着空无一人的寝宫,内心怅然若有所失,他伸出手虚空抓了一把,最终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是朕糊涂了。
走了也好…走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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