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仁三十三年,月明教在新任教主的统领下迅速崛起,教派中人多为女子,但却分工明晰、组织严密。 教主温言,常身着一袭白色长衫。据说面目可憎,每每杀人都要将白衣染成红色才肯罢休。 温言:污蔑!这都是污蔑,这简直是在危言耸听!她明明最爱干净了。 温言手拿一把折扇,使得出神入化,无人知她来自何处,只知她用铁血手段撺掇了教主之位。 其人身旁常跟着一名跳脱的姑娘,名为雁宁。 而此时此刻,温言正慵懒地斜靠在客栈房间的小榻之上,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扇。 “教主,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闻言,温言嘴角微微上扬,起身大步流星走到窗边,眺望远处的山庄。 “雁宁,之后你就自由了!后面的路太危险,我要一个人走下去。” “我不要自由,我要你快乐。” “这世间吃人,活着都不容易,何谈快乐?杀了薛文贵后,你便走吧!” “教主!” “莫要说了。” 温言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走出客栈,坐上专属的轿子,摇摇晃晃掐着午时到达了仁义山庄。 “来者何人?” “送你们见祖宗的人。” 雁宁忽得出现在两名护卫身前,手持匕首快速挥动。 两名侍卫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便只觉喉咙一凉,然后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温言抬眸看到了眼前发生的一切,面上毫无波澜,眼神冰冷至极,“一个不留!” 话落,教众冲进仁义山庄。温言从轿子飞身而下,与雁宁一同进入仁义山庄的大门。 庄内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此起彼伏! 温言身姿轻盈地穿梭于混乱的人群之中,不沾染一点污秽。她轻车熟路走向主院,雁宁紧随其后。 薛文贵在书房听到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响时,立刻提起佩剑走出房间查看情况,看到温言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哪里来的姑娘家?怎么无人通报? 温言似乎察觉到了薛文贵的疑惑,走近一步,使他可以看清自己的脸。 “薛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