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挂掉催命似的手机,抬手推开会议室的门。 她今天穿了件藕荷色呢子大衣,还没来得及换上白大褂,浅紫中带粉的暖色衬着她肤白如雪,韵致嫣然。 她的长相不是浓颜系,而是那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美。 门开后,正在喝咖啡的傅行舟抬起头。 那双清清冷冷的眼睛带着桀骜冷冽,仿佛身处云端的人,正睨视着世间刍狗,万般皆不过其眼帘。 直到叶言站定,他的目光都未曾离开过她。 仿佛一只野兽舔了舔爪子,贪婪而又执着的盯着他的猎物。 他这样肆无忌惮的注视,让一旁的院长冷汗涔涔,再看叶言,仿佛没受任何影响,面色始终平淡如水。 不愧是他们医院的冰山美人,一副见过大场面的无动于衷。 院长再次看向坐在主座上的那位。 今天早上,萧护士在给V8床的傅老爷子扎针时,因为多扎了一针惹得老爷子勃然大怒,老爷子不依不饶,到底是把这位给叫了过来。 傅行舟,来自香江的港城人,却是澳城的传奇人物。 在叶言没来之前,院长在傅行舟强大的气场压迫之下,甚至连喘息都带着小心翼翼,几句恭维般的解释也是不痛不痒。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萧护士更是紧张的躲在院长身后,咬着唇,强忍着内心的恐惧。 几分钟前,这位傅先生看似云淡风清般的问责,差点把院长吓得半死。 “傅先生,你好。”叶言来到傅行舟面前,面色如常,“作为傅老先生的主治医生,我有必要给傅先生一个合理的解释。” 男人狭长的眼尾裹着三分懒散,深邃的眼底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片刻,他摆出一副倾听者的姿态,修长的双腿悠然交叠,“你说。” 那是,施舍般的语气。 “刚才,我调取了病房的监控,监控画面显示,萧护士在给傅老爷子扎针的时候,老爷子突然毫无预兆的转身拿电话,这才导致针尖扎偏。” 傅行舟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左手上的钢表,等待后话。 “萧护士能在VIp区任职,她的专业素养确凿不移。当然,出现这种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