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人绑着,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 她意识昏沉,连眼前看到的东西都不甚清明,只是被挣扎身体的那种禁制感渐渐唤回了理智。 姜羽震惊!!谁把她呈个“大”字绑床上了?? 哪家的纨绔活腻了,心思都动到她头上了。 怒火上头过后是疑惑,纱鸾轻帐,暖玉生香,这情趣还一套一套的。 姜羽挣了挣,绑她的是麻绳,死结系的紧实,手脚能活动的范围加起来不到半米,触手的皆是轻纱,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姜羽努力半晌无果,索性直接躺平等着看是哪个王八蛋敢跟她开这种友好的玩笑。 双眸没有聚焦的盯着床顶,姜羽在回忆。 她十六岁进军队,摸爬滚打十年坐上了指挥官的位置,又有一个国宝级别护短出名的老师,军中纪律严明,怎么会有人敢跟她玩这套? 而且,她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 帐外突然传来声响,呼吸声轻,脚步声轻,姜羽几乎已经断定来人是个兵。 但掀开轻纱的那人玉冠束发,长袍加身,还是让她滞住了呼吸。 来人她不认识,这身打扮她也没见过。 但男人丝毫不理会她的反应,倾身上来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这还能忍?? 姜羽利用所有挣扎的余地抵抗:“你谁啊,老娘也是你能上手的?” “你是不是有病啊,强奸犯法,你还敢强奸军人,牢饭吃多了报复社会啊!!” “滚啊,小心老娘阉了你!” 但绑住的手脚限制了她的动作,男人只用一条腿就压制住了她的半边身子,这时姜羽才看清他的脸。 男人风姿昳秀,爽朗清举。 但他脸色发白,额角全是细汗,衬的整个人神色不佳,但力气却大的要命。 殷长穆双目赤红,所有的行为只是遵循本能,身下人的反抗让他恼火,他伸手掐着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动作近乎粗暴。 姜羽看出他不是清醒的样子,努力发出声音:“你…醒醒,咱…有话…先…商量一下。” 殷长穆哑着嗓子,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