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台缥缈,宫殿森罗的汉宫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日,一片载歌载舞。 宴上把酒言欢,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欢快的宫殿之侧,一个十七八岁,着一身紫色大襟斜领曲裾长袍,腰间佩玉,同色香囊,长得也算清秀,却由内而外透着淫邪之气的郎君,领着两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正堵着三个小女郎。 “你们那个骑奴舅舅真是出尽风头,关内侯,是不是觉得封了一个侯就了不起了?我敬酒,他连个正眼都不看我。以为他是谁呢?不过是一个卑贱的骑奴。什么东西。”郎君一脸不屑的唾了一口,盯三个女郎的眼神透着不善,似要将受到的轻视全都宣泄出来。 三位女郎中,最大的才八岁,最小的才三岁,个个长得粉雕玉琢,仔细看能瞧出她们眉眼间的相似。 最年长的女郎,即当今大汉皇帝刘彻长女,卫长公主刘臻,小心的护着身后的妹妹,未央公主刘徽,安和公主刘适,努力想要避开郎君们的纠缠,不曾注意到额头一点朱砂的刘徽,在听到青年的话时,原来娇弱无害的面容闪过凌厉,眼神瞬间变了。 “就是,一个骑奴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敢看不起我们修成子仲。” 两道附和声响起,显然以他们所称的修成子仲为主。 “才不过打了一场胜仗而已,看那尾巴翘上天了。靠女人上位的东西,运气好一回,瞧他得意张狂的样儿,没准哪一天就死在战场上了。”修成子仲阴冷的诅咒。 日常刘徽不屑于理会眼前这位表哥修成子仲,但是,听听他这对自家舅舅轻蔑不屑,还敢诅咒她舅舅 ,是可忍,孰不可忍。 “阿徽。”随着刘徽走出,卫长公主轻唤一声,大约是猜到刘徽意图。 刘徽往前迈步,把恨不得缩成一团,一看到修成子仲便害怕的直往她怀里缩的妹妹刘适交到姐姐卫长公主手里。不忘让卫长公主捂住刘适的耳朵。 五岁的刘徽,容则秀雅,稚朱颜只。额头一点朱砂,令她尚显稚嫩的小脸更添了几分灵动。 站在修成子仲面前的刘徽,不过才到修成子仲腰间的高度。巨大的身形差距,让卫长公主不安,再次拉动刘徽唤道:“阿徽!” 不只是一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