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水汽弥漫,浴室里磨砂玻璃上隐隐约约映照出一道清瘦修长的身影,有水珠不断顺着笔直均匀的腿往下舔舐,透过模糊的玻璃可窥见一片腻人的雪白。 浴室的门被推开,姜酒穿着浴袍,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随意系着,领口处露出一块细腻白净的锁骨,手上拿着毛巾一边擦拭着湿发,一边往外走。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姜酒侧过脸看向房门,天花板上吊灯的冷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显得下颌线条尤其流畅漂亮,“进来。” 门把被扭开,梳着低马尾的张姨缓步走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个男人,个子很高,高大的身躯在身后投落下一大片阴影。 “姜姜,人我带过来了。”张姨满脸笑意看着姜酒,这个他从小照顾到大的姜家少爷,温情又带着些讨好的语气。 姜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张姨身后那男人的脸上,男人脸上戴着个奇怪的东西——止咬器,黑色皮质的绑带牢牢系在后脑勺上。 “过来。”姜酒俯身趴到沙发上玩手机,朝秦烈勾勾手,将手上的毛巾丢到秦烈的身上,“替我擦头发。” 由于是趴着的姿势,露出一截柔软莹白的小腿肚,腕骨处泛着刚沐浴过后的粉意。 腰线处微微下塌,勾出一个足以令人心猿意马的曲线。 虽说是命令的话,但姜酒的声音带着股少年的清冽感,说话时尾音微微拉长。 听着不像命令,更像是撒娇 听起来很招人心软,让人很难拒绝他。 原本低头沉默的秦烈听到声音后骤然抬起头,眼底闪过片刻的茫然。 “嗯?”姜酒见秦烈许久不动,偏过头看向秦烈,两人的视线相交片刻,他清晰地看到秦烈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过来啊,还要我说几遍。” 听到姜酒的催促后,秦烈半掩在额发下的双眼紧盯着姜酒,指骨分明的手指蜷缩又松开。 秦烈走到姜酒身边,手里拿着姜酒的毛巾,静静地看着姜酒。 “怎么,被关了一天还是不妥协?”姜酒收起手机,一把抓住秦烈脖子上的颈圈,迫使他微微俯身,目光扫过秦烈身上露出来那些被殴打出来的伤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