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跨越生与死。

他记得的，他也从不曾忘却。

肖祈望着他，眼中盛满希冀的光。

他在等，等一个等了两辈子极其期待的答案。

“好。”

他终于睁开眼，眉目如画，日光下淡淡的笑意让整个人似是发着光一般：“若此后天下无你，文瑾要来何用？”

意料之中的回答。

却是足够让肖祈喜极而泣。

他用力地紧紧拥住月云生。

“好，好，好，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肖祈往日的伶牙俐齿此刻全然无用，只能连连道好。

月云生看着满脸激动的肖祈，也忍不住笑出声。

“肖祈，谢谢你。”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多好，从此往后，他的人生，再也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如履薄冰。

寄情山水，快意逍遥。

两世为人。

唯独此刻如此感念天恩。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任世事百转千回，不改初衷。

袖手天下，繁华碧落共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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