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这里是脑子寄存处,先把脑子放这里,看完之后,再把脑子拿走。 千万别带着脑子来看四合院。 号称吃脑第一神书的“四合院”。 。。。。。。。。。。。。。。。。。。。。。。。 。。。。。。。。。。。。。。。。。。。。。。。 何雨柱眼皮子一抬,一股子药味儿直冲鼻腔,呛得他“咳咳”直咳嗽。 昏沉沉的光线下,是再熟悉不过的土坯墙。 墙上贴着几张年画,颜色都掉得差不多。 年画上胖娃娃抱着大鲤鱼,咧嘴笑着。 只是这年画,旧得厉害,边边角角都泛黄打卷。 他费劲巴拉地扭过头,瞧见一扇木格子窗户, 窗户纸破了几个窟窿,歪歪扭扭地糊着几张报纸。 窗外头,闹哄哄的,有娘们儿的哭嚎,也有爷们儿的叹气。 这动静…… 何雨柱脑袋里跟扎了针似的,一阵阵抽着疼。 他拼命回忆,往事儿一点点往外冒。 这是……六十年代初的四合院啊! 自家那间小屋! 墙角那张八仙桌,缺了一条腿,拿砖头垫着。 桌上摆着个掉了瓷的搪瓷缸子,缸子里插着几根鸡毛掸子。 靠墙的条案上,摆着个老掉牙的座钟,座钟的玻璃罩子上全是灰,针停在三点十分那儿。 瞅着眼熟,又透着股子说不出来的生分。 这屋里的东西,几十年没动过窝儿。 只是后来,这些老物件都给换,年画换成了花里胡哨的明星海报,座钟换成液晶电视。 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他记得真真的,那年冬天,大雪封天,自己冻死在桥洞子底下。 这他娘的是咋回事?咋又回这儿来? 何雨柱想坐起来,可身子骨不听使唤,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没有。 头疼得要炸开,他忍不住“哎呦”一声。 “柱子!柱子你可醒了!” 他听见有人喊他,紧接着,一个人影“咚”地一声扑到床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