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求求你了,给昭儿请个大夫吧!她的伤真的很重,呜呜呜。” 童昭被一阵儿吵闹声吵醒的,吵的她头疼。 “这是谁呀!谁把电视放这么大声音,耳朵都聋了。” 童昭气急败坏想睁开眼睛,可是这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争吵声还在继续。 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一个赔钱货,死了就死了,让我给她请大夫,做梦。” 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娘,昭儿头上伤势不轻,你给她请个大夫好不好,我会多挣点银子给你的。” “昭儿,”不知道他们在看哪部电视剧,呵呵,与她重名,平时家里人也叫她,“昭儿。” 她住的是六楼,这是她一个人在外地打拼了好多年,赚下的。 刚装修好没多久的新楼房,住进来还不到一个月。 而且家里就她一个人,她清楚地记得,她睡觉前,电视是关了的,那声音是哪里传来的,还如此的清晰。 童昭觉察出了不对劲,她努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破败不堪房梁,能清楚看到木头屋顶。 还有一只耗子在童昭头顶的房梁上与她四目相对。 “耗子。” 童昭三魂吓跑了二魂,这耗子万一掉下来可咋办,她最怕这个了。 来不及多想,童昭想起身躲开这危险的地方,没想到她头痛欲裂,没起来。 这头怎么那么疼呢!像是被谁敲了一闷棍似的。 童昭都懵了,什么情况啊这是。 谁能告诉她,童昭心里呐喊。 童昭越发觉得不对劲了,这是哪儿。 她明明在家睡觉,她住的是六楼,装修房屋虽然不是太高档,但也花了二十万呢! 是不可能闹耗子的。 童昭开始打量起房间来。 这是人住的房子吗? 分明是牲口棚子,不对,比牲口棚子强上那么一点,因为这破屋子四周有土坯墙围着。 房间里的那几件破家具,劈了烧火还差不多。 在低头看她盖的被子,补丁摞补丁的,还一股子霉味。 再看看她狗爪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