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监石翰双手奉着册立太子的圣旨站于皇女梅杳玉的霁月殿前满头大汗,宫人进去通报了无数次也不见皇女前来接旨。朝廷皇宫早就相传身为乾元的梅杳玉将入主东宫,女帝也早就暗示今日是下旨的日子可皇女去哪了? 石翰奉旨的手臂都在轻微颤抖了,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滑落。他不敢轻易入殿内寻人,这样不就坐实了皇女藐视君威的罪名?他心思通透可不敢擅自做主,只能一遍遍唤宫人进殿通报。 “杳玉!莫要放肆!” 皇后甩开抓着自己的衣袖的那只手,努力保持着皇后威严。 梅杳玉有些醉态可依旧端庄,如果忽视她总是逾距的那只手的话。她的一双眼是柔和的,可一副剑眉徒添了慑人的气质,她斜目去瞧皇后身旁的宫女唇角带笑眸中却冷。 “还不退下?” 那些个宫女吓得连忙跪地拜别,梅杳玉没有耐心听她们拜礼只挥着衣袖示意她们快些出去。宫女出去合好门的同时,她已行至皇后面前右手掐住了皇后如天鹅颈的脖子。 “母后~”软糯糯的少女音自梅杳玉的口中传至皇后耳中,她听得清晰极了,因为皇女的红唇正贴在她的耳廓,她甚至能闻见皇女大红口脂上的花香。 江云妨僵直了脊背不敢动作,连反抗那只手都做不到。刚刚分化不久的梅杳玉根本控制不好自己的信引,此刻铺天盖地的松枝香将她包裹,味道本是淡雅的可却十分慑人,江云妨本能的腿软心悸半点不敢动作。 梅杳玉因醉酒微眯着眼,她笑得太过温柔让江云妨一瞬间误以为她眸中满是情意。可皇女的右手倏然收紧,胸腔内一阵窒息的烧灼痛感令她认清了现实。 皇女长大了,她的报应来了。 “母后,您的脸怎幺红了?是羞了不成?”梅杳玉贴着皇后的脸颊笑着低声呢喃,她好似不知那脸红是她做下的“恶行”。 “瞧见我便羞得脸红,难不成——您心悦我呀?”手中力道终于松了些,江云妨大口地喘着气,不设防地口中突然被闯进那人的二指。因为急切的要呼吸空气她不得不大张着唇,这下只能任由那二指在口中好似模仿交合般的抽插。 “母后当真淫荡,含着玉儿的指舍不得吐呢。”动作言语皆是羞辱,...